2008年10月21日星期二

卡夫卡

翻出来一堆多年前的书信,有一张纸是老弟C写给Ms.P的。信中说的要道歉的事情早就不记得了。但还是很开心当时我们对友情的执着。有一首歌,《姐,你睡了吗》,是C让我听的。

A:

“也许
我是被妈妈宠坏的孩子
我任性”

有次从市中心回家,朋友说要坐车,我说要走路,走了四五站,只剩下最后十分钟路了,我说:打的吧。我们打了的,因为我任性。高中时,我们班班长有回替我交了书杂费,75块,我当着好多同学的面把钱还给她,坚持自己交,虽然更大的一笔钱我已接受过,因为我任性。我要是看不惯谁谁,怎么着也玩不到一起去,人家说其实他挺好的,我也仍坚持己见,因为我任性。



这两年来,劝告我的人也不少,我最愿意听取的只有你,因为我已认你为至亲。我原希望你能容我所有优点以及缺点。所以很在乎C在A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。别人怎么说我,我无所谓,但是A所说的,我都会仔细梳理,因为你是我姐,不是别人的姐。…

这几日,每次走到阳台上,都要往你的宿舍瞧去,虽然明白你根本不在宿舍,但我多希望你能出现在对面的阳台上。

学文的总是易于激动与失常的,敏感、神经是普遍的缺憾,所以,再次恳求你原谅我这个无知的小老弟,可以吗?我想,A和C之间距离总不能比宿舍间的距离还要遥远吧?

“我是一个孩子
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
我任性”

写完上面的信后,外面下起了雨,如果那时你流泪的身影,那么小路上的泥泞就是我的心田,我在心底哭泣。别人都说:喜则世界与你同喜,悲你独自悲。不是的,喜则你独自喜,悲则我与你同悲。记住了吗?

C
2002.7.2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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