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日晚饭,听一长者讲述。
20年前,正在出着青春麻疹的一群年轻人中有一位叫做逢春花(音同,也因为我更喜欢用这几个字)的男孩,为了追溯资江源头,逆江而上,再未返回。
20年后一个夏日的傍晚,百位亲朋齐聚资水河畔,点燃孔明灯,吟诗感叹,巨大的喷绘背景版上写着活动的主题:“逢春花——永远有多远”。
一个年青人在离开多年后被记起,且用一种独特并有意义的方式纪念。不再追究他的逝去多么蹊跷、他出发的原由多么难被理解,但对生与死的探讨,多少让这个事件多了几分让人琢磨的味道。城市里,追悼活动不被允许在小区进行,失去亲人的人们在城市的一个角落默默哭泣,人们与死亡距离越来越远,也失去了很多直面死亡、思考生命的机会。
不知生,焉知死?不知死,焉知舍?
生死间究竟有多少变与不变。交臂非故。我们都在变,却也没有变。逢春花没有变,却也不再是当年的青春男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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